“殿下……”她试探着开了口,却几乎在瞬间就感受到了连郕戟威胁的目光。
她立马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连郕戟摆手逐客,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萧安然一步窜到了他身边,主动替他拔下身上的银针。
没有了针灸的束缚,连郕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没办法,要逼出余毒,她必须将他周身几个大穴都给封堵起来,这样才不至于流失到其他位置。
除去了一身的银针,萧安然亲手取来连郕戟的罩衫,他随手披在了身上。
萧安然没敢多嘴,任由他动作着,很快自己就无事可做了。
“殿下。”她尝试着再张了一次嘴,这一次连郕戟没有立马叫他闭嘴。
“想说什么?”
“那,那个秦大人,他,他好歹跟了您这么多年……”
“犯了错就要承担罪责。”连郕戟毫不客气的开了口:“不然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恣意妄为?”
“那这世间的法律条例都用来干什么?”
“臣女明白,可是,可是此事说到底秦大人也是为了您啊殿下!”
看在秦川帮过她的份上,萧安然决定斗着胆子替他说两句话。
“为了孤?事事都要孤来善后,为所欲为到最后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他还有什么资格说是为了孤?”
“为了他留下的这些烂摊子,你知道我要如何处置吗?”
“这些事情你想过没有?”
萧安然没再说话,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去触连郕戟的霉头。
不过,基于一个大夫的职业操守,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殿下,那个,那个……”
“您现在的身体不宜生气,所以,所以……”
连郕戟没搭理她,摆摆手丢下两个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