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的被赶了出来,一转身就对上了秦川充满了期冀的目光,萧安然朝他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我没办法了,你自求多福吧。”
没看出来他还有这样的狗脾气,萧安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都怪我,太冲动了!”秦川闷着头在台阶上坐了下来:“萧姑娘,都是我连累了你。”
“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是考虑过后果的。”萧安然撇开头看向远处,她才不会说自己也被买了个狗血淋头。
两个人就像一对难兄难弟,脸上写满了憋屈。
说到底连郕戟所说的都没错,可是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
“你家殿下就一直是这样的?”萧安然一脸的一言难尽:“这样冷冰冰的不近人情?说到底你做了这么多,还险些丧命,不都是为了他吗》”
“殿下他……”秦川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殿下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不过自打我跟了他开始殿下就一直是冷静自制的人。”
“不过以殿下的身份和地位,以前定然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过我不知道罢了。”
“殿下总是喜欢把所有事都压在心底,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就像以前带兵打仗的时候也是,自己受了伤从来不说,要不是失血过多差点死在营帐里,谁都不知道他也伤的很重。”
“殿下心里好像憋着一股气。”
“不过也是,殿下自由就没了父亲,又一直遭受打压,还没到弱冠就去了边疆,亲眼看着自己父亲死在自己面前,谁经历过这些心底都是要恨得吧!”
是啊,谁经历过这些,心底都是要恨的吧!
同样的心底有恨,同样的放不下那些过往,萧安然和连郕戟都是一样的人啊。
只是后者更能隐忍,而前者则愿意冒着一切危险,哪怕同归于尽。
所以他们二人又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啊!
两人的交谈从未避讳着屋里的人,哪怕秦川的声音压得再低,连郕戟依旧听了个完全。
尤其是萧安然的那一句不近人情。
这么多年以来他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摩挲,做什么事情都习惯于想清楚说有可能后在下决断。
这样或许不够干脆,但却是最万无一失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