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去后有接着狼吞虎咽。
萧安然知道她心里难过,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阻止她,就坐着看她这近乎于自虐一般的吞咽进食。
萧云崖站在院子里抬头朝屋子望了望,转身抬步朝祠堂走去。
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掏出火折子吹着,长明灯一直亮着,点燃了旁边的烛台萧云崖孤坐在蒲团上摩挲着桌子上的牌位。
将牌位按在心口处轻声开口:“咱们的女儿马上就要出嫁了,夫婿是她自己选的。”
“恭王家的世子这些年一直病倒在床,也不知道姑娘到底是看上了他那一点,不过你也知道,咱们这个女儿素来是最有主意的,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奈何不了她。”
“你放心,我肯定给安然最好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将她风风光光的出嫁,至于以往的那些事,安然说她要自己处理,我也就放下了。”
“等安然走了以后,萧家我就彻底的没了牵挂,等过些年安然的日子过得好,我就带着你一起回乡下去。”
“咱们两个找个僻静点儿的地方住下,就咱们两个,你说好不好?”
说着说着,九尺的汉子低下了头颅,眼睛微微泛红,里面是复杂的情感混沌着叫人看不清楚。
“是我对不起你,以后咱们一起出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你以前说的那些地方,咱们都走一遍,等着走完了以后我就去陪你好不好?”
屋外突然稀稀拉拉的飘落雨滴,屋子内的男人也终于止不住的垂泪:“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安然今天跟我说你从来没有教过她女红,我知道因为你的女红也不好。”
“那几年在边关,你给我缝的鞋子实在是磨脚,后来慢慢变好,也不知道你废了多少功夫。”
“你看这几日安然给自己绣红盖头,那双手上被针给扎的破破烂烂,当初你的手是不是也这样?”
“你怎么舍得的?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就这么抛下我?”
“独独留我一个,留我一个枯守着这寒夜?”
“你说安然像我,你可看见她长开了的模样?和你当初一模一样。”
“你叫我日日看着她的脸,怎么能忘了你?”
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