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好歹顶着王府的名声,府下的铺子田契还是不少的,好在现在各有管束,平日里也不需要多耗心神。”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你现在无需担忧,只需要顾着你自己和郕戟的身子就好。”
“安然明白了。”萧安然微微颔首,开口询问道:“母亲,过几日是安然闺中友人的生辰,不知我可否出门半日?”
“出门便出门就是。”王妃娘娘不在意的摆摆手:“王府没有深门大院的规定,你要出门去便是了。”
“郕戟早就跟我说过你在外面有些事情要做,让我务必不要拦着你,好孩子你尽管放心便是了。”
说着说着,王妃娘娘的目光渐渐的深沉了起来,那双饱经风霜显得有些沧桑的眸子里仿佛写满了故事,一点一滴都在诉说着这个女人的半生风雪。
“当年老王爷战死的时候,府里就剩下我和戟儿,那些丫鬟小厮们也都是能走的走能跑的跑了。”
“当然,良禽择木而栖,我不怪他们,那段日子不好过,好在郕戟是个有本事的,王府的日子慢慢的挺起来了,后来皇帝登基,王府才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虽然语气渐渐的轻松起来,可是萧安然能够清晰的看见她眸中的光却慢慢的暗淡了下来。
其间定然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或许是与当今皇帝有关。
可是为什么呢?
王府如今没有人能够支起门户,皇帝从来没有断过王府的供给,对恭王妃的态度看上去也足够尊敬了。
可是为什么恭王妃在念及皇帝二字的时候,眼底却是那么沉重和……哀伤?
一个不好的念头猛然从心底浮起,那是她许久之前压下去的点点猜测,如今看来昔日的异样都在一点一点的浮现。
仿佛处处都在验证着自己毫无来由的猜疑。
可是为什么?萧安然搞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连郕戟那般的年纪,真的值得付出这样的手笔吗?
她记得那时候老王爷才走了没有多久……
萧安然突然感觉心底一冷,昨日的异样瞬间有了解释,起初她还怀疑过是否是外邦之人畏惧或是憎恨老王爷才会下次毒手,如今看来能接触到外邦的毒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