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会如鱼得水般顺利的开展。
真实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极了!
祁连突然咧开嘴角,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又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难看至极,诡异至极!
山中白绸飘荡,牌前长明灯不灭,屋子里被照得犹如白昼。
连祁跪在牌位面前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抬眼看眼底最后一抹眷恋已经彻底散去,只剩下无穷的野心与算计。
“生死天定,大哥,您若是不忿那就慢些走,且好好看看这七煞帮在我手中又会是怎样一番风景!”
“而我,我的命数自有我来定!谁都不能替我做主!”
“谁都不能!”
山脚下荆州府城中,一处不起眼的小院里洋溢着一片欢声笑语。
裴季舒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两坛好酒,祁伯光无力作陪,他就拉着连郕戟与夜五两人想饮个痛快。
奈何连郕戟有病在身也不得饮酒,夜五身兼护卫之职更不能碰上半点,因此道最后他只能拉过林棋陪他喝两杯了。
怎奈何他千错万错不该忘了还有萧安然,她自己喝不得酒更不可能让林棋多喝,林棋的年纪若在外确实不小了,可是在她面前明明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距离可以喝酒的岁数还远着呢。
要不是裴季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苦哀求,她便是连一杯酒都不会允许他下肚。
更何况裴季舒自己身上还带着伤,只得在萧安然一片指责声中得到了一句认可。
“得嘞!夫人您放心!我保证把林棋全须全尾的还给您!”
“最好如此!”萧安然看了眼林棋,眼底浓浓的全是警告。
林棋缩了缩脖子,再三承诺:“您放心嫂嫂!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