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后夜五便被派去城门等候裴季舒两人,连郕戟对这安阳城好似没什么兴趣,一个人坐在酒楼里靠着窗子静静的品茶。
林棋刚从安阳王府回来,彻底歇了好奇的心思,蔫蔫的坐在一边摆弄着茶杯,萧安然见这两人都沉默不语,干脆的叫林棋去拿了本医书读去了。
“各位!各位!”
一道清亮的声音自楼下传入众人耳中,清晰明亮响彻整栋酒楼。
“在下初来贵宝地,凭这空口白牙想求各位赏口饭吃!”一名男子施施然走到大堂正中,端端正正的朝四周作了个揖。
“今儿若是说的好呢,您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那若是说的不好呢!”立马有人接话。
男子笑着丝毫不觉惶恐或是懊恼:“若是诸位觉得我说的不好,您就是拿茶水泼我,在下都不说半个字!”
“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绝无半句虚言!”
那男人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下颌蓄起一撮胡须,他像模像样的捋了捋胡须,惊堂木一拍,当下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林棋饶有兴趣的跑到栏杆处朝下面望去,周围早就站满了与他同样的人,看起来都是些年岁不大的少年。
“喂!”站在林棋身边不远处一位锦衣少年随手抛出去一块碎银子,正正好落在了那男人摆在身前的碗里。
“喂!你要是说的好了,小爷还有的赏,你若是说的不行,可别怪小爷我翻脸不认人!”
“得嘞!多谢客官赏,小的一定好好说!”那说书人隔空抱拳敬了一礼,又是一下惊堂木,这才施施然开口。
“这寻常的说书故事相比大家都听的烦了,厌了!”
“在下今日便说一出不常见的江湖奇闻!”
男人吊足了胃口后才接着开口:“我要说的人不近不远。”
“不近,是因为此人现在京城,离此安阳城相距甚远!”
“不远,是因为此人与安阳城主安阳王关系匪浅!”
“此人既居住于京城之中,又与安阳王关系斐然,想必大家应该有所猜测了吧?”
“小的要说的就是这安阳王之兄恭王爷……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