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受的。
经脉断了不仅需要时,更需要用器械固定好,但是最重要的是要接上经脉必须将伤口处划破,用极其细小的银针将两股经脉缠绕在一起才行。
这间禅房相较于之下过于狭窄了,不够他动作的。
更何况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能不开刀便不开刀这,这才是萧安然的标准答案!
没有一个干净的位置,如此开刀还真的不如不开,一旦感染啊发烧了,前功尽弃不说,可能还会导致更严重的伤口。
“可是看他经脉断裂的程度,早已经不是靠修养就能治疗的情况了,如此拖下去只这条腿就彻底废了!”
“怎么样。可有办法?”安阳王眼前难得一点光亮。
“办法虽有,但很是冒险。”
萧安然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相报:“您腿下的整条经脉断了,或许是因为旧伤或是拿一下抻到了不合适的地方,都有可能导致这个后果。”
“如果要治的话,就必须开刀,将里面的筋脉抽出来!”
萧安然光是用想的就已经能预料到那会是一场怎样的鲜血盛宴!
“开刀?”安阳王眉头蹙起,显然是也有些什么顾虑。
“此事明日再说不迟。”连郕戟终于站了出来,得知安阳王的病并非无法医治,连郕戟心底隐隐松了一口气。
但是开刀,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连郕戟心底有些犹豫。
辞别了安阳王,萧安然就看着连郕戟一晚上一直默不作声的样子,不由得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连郕戟先是摇了摇头,却有猛地转过身来看着萧安然,直看得萧安然浑身不自在。
“怎,怎么了?”萧安然侧过头来问道。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除了开刀。”
“没了!”萧安然回答的痛快:“若是可以避免开刀,那我自然乐得如此!”
“但是安阳王的筋脉断裂时间太久了,已经停止愈合的挣扎了,更何况我大致的摸了一下,那条经脉断裂处的伤口也没有得到妥善的安置。”
旧伤复发带着更旧的伤,除非动刀子,否则没有其他办法!
“若是就这么拖下去,只怕以后就不仅仅是不举这种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