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不委屈的话。”
照料父亲喝完汤药,她与母亲携手走出来。
“碧彩。”宁昭宜颔首。
碧彩会意,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双手递给宁夫人。
“这……”宁夫人一愣。
“家中中落了,母亲遣散了小厮、丫鬟们,一定还有些地方需要补补贴贴。女儿能做的不多,这点心意还请母亲收下。”宁昭宜郑重地道。
宁夫人捂嘴哽咽,险些泣不成声。
“好,好……昭宜,还好有你……”
宁昭宜安慰了母亲,与碧彩套了马车便去往大狱。
大狱乃军事重地,并不好进,她说破了嘴皮子,把卖画剩下的银钱拿出来通融,也只得到了一炷香的时辰。
“快进去吧,我帮你看着。”狱卒不耐烦地挥挥手。
宁昭宜不想耽误,弓着身便进了大狱。
大狱内灯光昏暗,血腥气味冲鼻,时不时夹杂着上刑的惨叫。
她走得胆战心惊,满心畏惧,生怕看见哥哥的时候,哥哥已经不成人样了。
好在,等她找到宁慕川的囚室的时候,发现宁慕川瘦削了一些,穿着囚服,身上倒是没有伤口。
宁昭宜松了一口气,哽咽道:“哥哥!”
宁慕川正闭着眼睛,听见熟悉的声音时,浑身一震,旋即睁眸起身。
“昭宜!你怎么来了这种地方?速速回去!”
他语气生硬,但是宁昭宜听得出其中的关切。
“哥哥……你没受苦吧?”她喉头凝滞。
宁慕川软了语气:“哥哥没受苦,但是哥哥心疼你,哥哥在圣前失言,触怒天眼,势必会连累了你,哥哥很后悔……”
“不,”宁昭宜泪水滚滚而落,拼命地摇头,“哥哥,我一切都好,都好好的呢。”
兄妹二人隔着铁栏,双手紧紧交握。
倏地,一道冷哼响起。
“你们倒是兄妹情深啊。”
“太子殿下……”宁慕川目光一凝。
宁昭宜心底一冷,脊背发寒,“你,你又来做什么?”
“本宫想去哪里去不得?”宋南洲缓步走来,面色冰寒。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