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这份记录保存更为严格。
其中还有他所涉及的黑暗产业的记录。
帝国正统的法律，不算上其他类别，也就五百页。
徐大元一个人就占掉250页。
影像上，徐大元和阿姨动作不变，如同静止般。
苜熹心里不安，顺手保存最后的文件，清除痕迹。
门刚刚关好，在往外的甬道里，她听到门口监视器滋滋啦啦响着。
不对劲，苜熹刚踏出传送门，脚步声在拐角响起。
那人脚步迈得极轻，如同捕捉猎物的猫科动物。
不敢犹豫，苜熹快速还原东西。
放落挂画的瞬间，和蔼的喊声传来。
“钱阿姨。”
苜熹面色僵硬，假装打理完挂画，转头，一副惊讶的神情。
温黄的灯光下，徐大元半个身子还在拐角，光芒在他的脸上投落半明半暗的阴影。
他又上前几步，笑容亲切，看上去是十足的好人。
苜熹毛骨悚然，要是再晚出来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即使准备充分，在别人的地盘想要出去，也要吃点亏。
“兰阿姨都打扫完了，钱阿姨老是在这里打扫，时间长对心脏不好。”
徐大元笑眯眯地，走过来拍拍苜熹的肩膀。
他越拍越重，苜熹无法制止他，眼睛一片崇拜、惶恐：
“谢谢大人关心，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干得越久，也就越干净不是？中年人就这点爱好，喜欢干干净净的。”
徐大元呵呵一笑，肚子上的赘肉跟着抖：“钱阿姨勤劳很多。”
苜熹狗腿子：“那是受大人熏陶。”
徐大元笑着，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好了，钱阿姨，接下来几天，这里暂时不需要打扫。”
“工资我会照常发给你，你这几天就好好呆在家里休息吧。”
苜熹以为他是要辞退人，忙祈求：“大人…我还能干的。”
“钱阿姨，你这就误会我的意思了，就放几天假，需要你，你再来。”
和徐大元纠缠许久，苜熹确定演好中年大妈，收回遗留的监视器，走出徐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