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要投诉你们！”
吴老板浴袍散开，突出的肋排鼓起瘪下，像晚上水塘边的蛤蟆。
“噢？那边的刀、枪、手臂粗的棍子，你都喜欢？”
吴老板瑟瑟发抖，蹬脚就跑。
苜熹一鞭子挥去，虎虎生风，打得他皮肉脆响。
吴老板一口气没上来，梗死在床上。
“嗯，看来你喜欢死了。”
她毫不犹豫转身离去，刚出门，对面的房间恰好打开。
长鞭甩在空中，司衡一眼疾手快，闪去一边。
黑色系西装极为常见，苜熹不管三七二十一，追上门抽。
暴露很麻烦，她还要去找文芷。
留给她的武器不知道用没用…
混乱间，司衡一弄出防身武器，一枪击碎苜熹手中长鞭。
他半跪在床上，呼吸急促，额角冷汗连连。
苜熹这才看清楚人，走廊里的窃听器响起脚步声，她关上门，与司衡一相顾无言。
“小姐…或者，你是苏若安，对吗？”司衡一解开领带，丢落在地。
既然认出来，苜熹不打算装傻：“是我，在执行任务。”
“是吗？你执行任务？”
听她承认，司衡一放在报警按钮上的手放下。
“不然呢？专门来抽你？”苜熹调高音量，听耳边动静，“你来这里也是？”
司衡一靠近，苜熹甩出条约：“如有新要求，请重新订立。”
“不沿用的哈。”
司衡一嘴角抽搐，难得吐槽：“你这样做生意，会血本无亏。”
“少废话，现结还是给卡？”
耳边安静下来，苜熹忙着走，想到什么，出声问：“你也参加拍卖会？”
司衡一掏卡丢她手心，摇头否认。
“但他们有册子。”
“给我看看。”
苜熹接过司衡一手上的册子，在第三页看到文芷的身影。
“第三页的，通常都在哪个楼层。”
“负一层，供人泄欲。”司衡一面无表情，仿佛是在陈述一件平常事。
苜熹等不住，打开门披上隐身衣，消失在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