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飞船就要来了。
大婶依依不舍地握着苜熹的手:“喜喜,你离开要好好照顾自己。”
“大婶这里有十几斤风干的脑子,保证好吃,你要不要带点?”
苜熹摇摇头,低头擦掉大婶脸上的眼泪:“谢谢大婶,这一个月,真的很麻烦您。”
“我们以后有机会,会再来看看您的。”
“我把这里的坐标记下来,有空就带点东西回来看看大叔大婶。”
大叔坐在轮椅上,眼眶也是红红的:
“丫头,你真的是砍脑袋的好手,真的不考虑和大叔再学学?”
大婶一脸气愤,恨恨拍大叔的头:
“你个猪脑子,这么干干净净一女孩子,你叫人家和你学砍脑袋?”
“我看你是遭人砍!”
苜熹看着这一幕,嘴角流露出笑容。
将军们来来回回把大叔的鱼脑袋往货船上搬,日头不过中午,装备完毕。
苜熹和将军们坐在飞船的中间部分,不用和脑花挤在一起。
她们探出头,和大叔大婶依依惜别。
大婶还对着那船长叮嘱:“老李,这些都是孩子,你小心点开。”
“好咧。”老李应声,慢慢启动飞船。
冰原在眼前慢慢缩小,苜熹额头抵在窗前,还在往那里看。
“指挥…喜喜,别看了,晓东已经把坐标问出来了,咱们以后还可以再回来。”
一位女将军拍拍苜熹肩膀。
苜熹托腮,叹气:“这样的好日子,我什么时候才能一直过上?”
大家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一时间都有点难过。
“喜喜,只要你回去,就是无上光荣。”一位将军拍拍胸脯,“要坚持。”
“总会过上好日子的。”
“但愿吧。”苜熹转头,一根银发挂在睫毛上,神情藏着锐利。
“李叔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大叔大婶。”
开船的老李一怔,强颜欢笑:“怎么可能,我可和他们有几十年的交情。”
“有什么事情怎么可能不告诉他们?”
苜熹对他的嘴硬无奈:“李叔叔,你不说,他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