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接下。要是我做错了,夫人可不许重罚我。”
“看看。”二夫人指着孟若华对吉祥、如意笑道:“还说自己笨手笨脚的,我看再没有比你们二少夫人聪明的了,先说下不许罚她,以后真要出了错,我也只能不吭声的认了!”
吉祥、如意笑着附和:“二少夫人是能干的,能出什么错,二少夫人不嫌我们做下人的拙笨就行。”
呦呦呦!果然好话谁都爱听!
二夫人一锤定音,“那行,明天就交给你了。”
“夫人都这么说了,我就厚着脸皮接下了。”
孟若华眼中闪过隐晦暗光,看着二夫人脸上刚露出轻松之色,趁着时机说道:“只是府中的老人仗着伺候了多年,欺负我年轻面嫩,既然夫人要交给我管,我就是舍了脸皮也要将事情管好,要是哪个老妈妈犯到我头上,我可要按例处罚的。”
二夫人知道那么老货心眼多会钻研,平日里惯会偷懒耍滑,又不好处罚。罚的重了要说主家不仁慈苛待下人,罚的轻了不痛不痒的。
听得孟若华如此说,倒愿意让她整治一番,也好好约束一下规矩,忙赞同道:“该罚的就罚,哪家主子还得看下人脸色?有不服气的让她们来找我!”
孟若华巧笑嫣然,她的目光悠悠飘到二夫人身后的李嬷嬷身上,“有夫人这句话我就安心多了。”
李嬷嬷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一时又浮现了她被打的画面,脸皮不自觉地就红辣了起来。
不会要拿她开刀吧?
她低头避开孟若华的目光,心中思忖着自己最近也没得罪二少夫人呀!
管家的事早晚都会落在孟若华头上,要是她不做点什么,二夫人就会一直惦记着她的嫁妆。
当初成婚时,她的嫁妆在京中贵女中只能算中等,可宋家已不复往日繁荣,宋父宋昌只是五品的光禄寺少卿,宋辰安是从八品的翰林院典簿,都是清水衙门,每月的俸禄都不够他们花销。
而且每年铺子田庄的收益都要分出一半送到云州给大房生活,用大伯母的话就是,在外地没有置田置产,吃粮吃米都要采买,实在花的多。
二夫人不情愿,可拦不住宋昌同意了,只好眼巴巴的看着大批的银钱送到云州,每年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