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二爷是不会找她们了,云竹斜睨了珍珠一眼,昂首挺胸腰肢一扭,婀娜多姿的走了。
珍珠将耳朵贴在门上精心听了听,一丝动静也无。
她抬头望着天上飘飘荡荡的雪花,朝着手心呵了两口气,又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指,只觉今晚比往日更冷了几分。
这么冷的天气要是有人抱着睡觉该多好!
珍珠再次将耳朵贴在门上,依旧听不到任何声音,她无意间看到厢房窗户前站着一个人影,知道是云竹在偷偷笑话她。
眼看是没有进屋的可能了,她只好愤愤不平的跺跺脚,满心郁闷的走了。
屋内的宋辰安并没有做什么,研墨执笔,打算练练字静静心。
今日的事情是他处理的不够好,他要好好反思一下。
至于说锦衣卫盯上他的话,应该是孟若华吓唬他的,他安分守己的做自己事情,有什么好值得锦衣卫盯的?
今日那不见经传的小小锦衣卫敢如此欺辱他,不就是因为他的官职地位低吗?
他要往上爬,他要站在最高处,要京中再也没有人能欺辱他!
他执着笔没有动,一滴浓黑的墨汁落在雪白的之上,慢慢晕染出一片,使得这篇整齐的字多了一个不容忽视的污点。
将笔放下,把那张玷污了的纸揉搓成团扔到了地上。
若是毫无用处,那早晚都会被随意舍弃!
前世孟若华能被宋辰安隐瞒欺骗好几年,也不是没有理由的,除了孟若华自己糊涂之外,宋辰安也是不容小觑的,他会随时反思自己的行为举止,有野心也有心机。
一夜无话。
第二天宋辰安到翰林院的时候还有些忐忑,要是昨天的事被宣扬出来,定会被同僚看不起的。
他们文人间,去青楼妓管听曲赏舞是风流佳话,可被夫人当场撞破砸了屋子,就要被人调侃一句,家有老虎。
虽是昨天他带的是岚妹妹,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的,可外人不见得会相信,更或者他们不愿意相信。
他战战兢兢的路过上峰的房间,没听到任何声音,再才放心了一点。上峰没有找他谈话,说明昨天的事没有传出来,或者上峰不当做一回事。
宋辰安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