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人。”
宋恬机灵的插嘴道:“既是你孟府要照看的人,怎么不养在孟府?”
“自是…”孟若华眼波流转,照着在场的人看了一圈,才轻描淡写的道:“自是孟府没有她的用武之地。”
看着几人略带疑惑的眼神,孟若华又好心的解释了一句:“杨柳自小习武,在孟府可没机会让她出手。”
此后一出,听得几人的血压“噌噌”上涨,合着宋府就有她能打的人?
二夫人又气得拍起了桌子,“孟氏,你别太过分了!”
孟若华淡然一笑,视线却忍不住的看向二夫人手下的桌子,黄木梨木的桌子果然结实!
“夫人莫要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夫人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
见母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宋恬当即挺身而出,指着孟若华叱责道:“嫂子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这不明晃晃的说母亲不讲道理吗?”
孟若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的,她是来吵架的,不是来看笑话的。
她决定以后但凡要吵架,一定要通知宋恬来帮忙。
此时的二夫人恨不得捂着宋恬的嘴,不会说话就少说一些!
墙边有支蜡烛猝然的跳跃了几次,继而便陷入沉寂,众人齐齐看了过去,原来那支蜡烛已然烧烬,只余一片白色灯油留在烛台上。
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吗?
孟若华低头浅浅打了个呵欠,与人对峙也相当累啊。
话说齐妈妈一路小跑到二老爷的书房,扯着守门的小厮就往里走,“出大事了,赶紧请老爷去荣喜院。”
那守门的小厮不过十来岁的年纪,被齐妈妈扯了衣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又不知出了何事,只得依言报了。
宋昌正在欣赏刚得的画卷,听小厮说得不清不楚,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把齐妈妈叫了进来。
齐妈妈将自己知道的如实说了,最后又补了一句:“二夫人恐怕气得不轻。”
宋昌对最后这句倒不甚在意,二夫人平日无事还要生几分闲气,她天天都被气得不轻。
不过事情闹成那样,他少不得要去一趟了。
对比齐妈妈的火烧火燎,宋昌可谓从容不迫,迈着轻悠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