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吧,我守着就行了。”
他怕自己睡着,就从床头找了一本书,想要打发时间。
书就是姜芫经常看的那般金夏文化,却跟他的那本不尽相同。
这本更详细,也更深奥,上面很多古文字。
他不由皱眉,这种书世面上很难买,他那本都是费力找到的。
他翻了翻,看到后面盖着亰北大学的戳就明白了,一定是她那个妹妹帮她借的。
药水滴了一半,姜芫醒了。
她膀胱涨的厉害,推开被子就要下床。
周观尘忙把人抱住,“怎么了?”
“我要去洗手间。”
“等一下,帮你拿着药袋。”
“药袋什么药袋?”
姜芫这才看到手上的针管,顿时面色一白。
她是孕妇,怎么能随便打针呢?
见她伸手扯针头,周观尘忙摁住,“你干嘛?要发脾气冲我来,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不用你管。”
看着她已经把手弄出血,周观尘气的额头青筋乱跳,“姜芫,你能不能别作了。”
她扬起扎着针的手就扇过去,周观尘怕鼓了针,没敢躲。
白天说了不会再给她打,结果还没过12点就被扇了。
不过她没什么力气,不疼,他想。
姜芫趁着他愣神儿的空当,把针头拔下来。
她的手法粗暴,又没有摁住针眼儿,血珠顿时冒出来。
周观尘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忙用棉球给她按住。
姜芫还想挣扎,他直接把人抱起摁在了床上。
姜芫穿着睡裙,挣扎的时候裙子堆叠在腰间,露出两条细腿。
周观尘用腿压住,“有完没完?”
姜芫头偏在一边不肯说话,却红了眼圈。
周观尘怒气消了些,他抵住她汗津津的额头,“生病还不安分,姜芫,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她猛然转过头来,“那你去找省心的。”
听到这话他先是一愣,随即笑起来,“吃醋了?”
这话真是又刀又伤。
要将她致死的伤,他竟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