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相信了。
伸手掏出一个,展开后看到姜芫劲健的字迹,“今早帮他打领带,第一次那么近看他的脸,好帅好帅,我觉得我能看一辈子,以后每天都要给他打领带。”
周观尘把纸条揉成一团。
打开第二个,“他的胃不好,我想要学煲汤给他调养,却把手烫了,想让他心疼一下,结果他说不会做就让保姆做,不开心。”
“又要去老宅呀,可以不去吗?周夫人天天阴阳怪气,上次还让她娘家嫂子们一起给我难堪,烦死了。”
“今天宋叶又骂我了,因为我不肯把老爷子送的一条红宝石项链给姜若若。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一个亲生的就闭不上她一个抱养的,我那么讨人厌吗?”
“我的确讨人厌,周观尘没喝我煲的汤,还让我别做这些无意义的事。他们都讨厌我。”
周观尘一张张展开,一遍遍看,然后揉成团儿。
像自虐一般。
很快一大瓶子就剩下可怜的几个。
他拿起一个粉色的,这个格外大。
“啊啊啊,我跟周观尘终于做了!!很疼,他很粗鲁,我想要喊停的,可又舍不得,我想这是不是代表他接受我了?以后我们就能像正经的夫妻一样?ps真的好疼呀呀呀!!!”
他想到了他们唯一的那晚。
她喊疼了吗?他只记得她分外柔顺,很狂热地亲他,一声声喊着老公。
他一直以为是她和周夫人合谋给他下药,所以一直生她的气,白抒情住家里没提前招呼和解释,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揉搓,扔掉,看着瓶子里仅剩的几个,他的手顿了顿,还是抓起了一个黄色的。
看了这么多,他已经摸出了规律,蓝色是忧郁,粉色是开心,黄色就是焦虑。
根据上面的日期,越是下面这几个越是靠近现在的日期,她在焦虑什么?
正要打开,忽然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一把就把黄色纸鹤抢过去。
周观尘抬起薄薄的眼皮,看着姜芫手里的纸鹤,“怎么?回去觉得离婚离亏了,改抢了?”
姜芫并不生气,她把剩下的纸鹤一起揉成团,“这些东西都是过去式了,没有看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