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芫见他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笑什么?”
男人微微靠近,坚硬的胸膛几乎靠着她的,“姜芫,看来纠缠不休的是你。”
她觉得他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不就是现在白抒情已经在古玩界有了个最美鉴宝师的称号,你想东施效颦拿个最美修复师跟她一较高下吗?说我不择手段骚扰你,那你呢?这不是在骚扰我?”
“我?”姜芫指着自己的心口,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人脑子该不会是马里亚纳海沟吧,否则怎么会有这么曲折恶心的想法。
姜芫不愿意跟他争辩下去,也没有必要,稳了稳心神后说:“周观尘,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做的任何事情都跟你无关。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在我的参赛资格上动手脚,我就去文物保护协会举报你。”
周观尘给气的肝儿疼。
她怎么那么不听人劝?
“姜芫,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退赛不退赛?”
姜芫不惧看回去,“我也最后一次警告你,少管我的闲事。”
他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好,很好,我特么的再管你,我就是狗!”
姜芫觉得这话熟悉,不过也没心情想再哪里听过,就淡然道:“如此最好,现在开门,我要下去。”
周观尘黑着脸按了开锁键,看着女人要下去忽然又把她按住。
姜芫身子半起,头几乎顶到了车顶,周观尘仰脸看着她,姿势有些暧昧。
这要是给外人看到,还以为在演什么偶像剧,其实两个人已经一触即发。
鼻端传来混着奶味的香气,周观尘眼神不由往她胸口瞟。
姜芫气得想杀人,“你放开。”
“姜芫,我再次警告你,犯蠢可以,但不要跟周观垚搅合在一起,他只是利用你。”
姜芫不服气的冷笑,“全世界的男人死了我才周旋在你们兄弟之间?”
他这次倒是没生气,只淡淡说:“没有最好。”
在他手松开的一刹那,姜芫用一种自己都没想到的灵敏度跳下去,砰地关上门。
不远处,一辆车冲她按喇叭。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