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便是。”
王大人听着抬手就将惊棠木重重砸在案台上,冷声怒斥。
“施夫人,你要知道,京城不比别的地方,我这虽然是顺天府,但哪怕是皇亲国戚见到本官,恐怕也要礼让三分。”
小小一个施府,诸多要求,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更何况。
太子府的人方才已经来过了,怎么审案,他心中有数!
施老爷听着王大人话里有话,一时脸红一阵白一阵。
施瑾舟听着眉眼阴沉,上前一步施礼。
“大人,施家虽不是皇亲国戚,但我在詹事府就职,太子殿下是我的上锋。”
王大人一边看案卷一边抬眼看了詹瑾舟一眼,不咸不淡的道。
“你的上锋是詹事府的詹事,太子府座下上万人,也并非人人个个都有资格拿太子殿下来说事的。”
他在顺天府呆了一十三年。
从没怕过谁家权,也没顾虑过谁家的势,哪怕被陷害得进了牢房,上了断头台,也没眨过眼睛。
是以。
京中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听到他的名号,都要想了想后果。
但凡要做点什么,都要避着他顺天府!
这个施府倒是有点意思,一路趾高气昂的,真以为殿下是他家的太子殿下?
这话一出。
施瑾舟的脸上就难堪到了极点,但还是强忍着怒气上前冷声道。
“既如此,那我便求了殿下亲临,请他主持公道。”
王大人眉眼抬了一下,点了点头。
“可。”
江执玉看着施瑾舟的一言一行,好看的眉眼里染着浓浓的嘲讽,一口一个太子殿下,实在不是男子汉所为。
殿下若真的能这么好利用,也就不必做那个殿下了。
看着施瑾舟叫身边的小厮当真出了顺天府,王大人眼皮都没抬一下,看完卷宗,他问施纯一。
“施纯一,看看卷宗,若是属实,便画押吧。”
卷宗摆在施纯一的面前,施纯一看了几行便惊得脸色煞白,躲进施夫人的怀里哭闹。
“不是我,他诬蔑我呀,我一个小女子怎么可能想出那样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