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景临这样明确的说法,郑琳琅却又觉得很受用。
不管景临出于什么目的,反正让郑琳琅瞬间有了种似乎自己找到了同伴、同伴要因她被人家排斥所以要给她找回面子的错觉。
郑琳琅用丝帕掩唇,微微笑了。
要说前世,她可做不出这副小女儿家的优雅姿态。
可今世,她也不晓得自己怎就做的这般信手拈来。
许是心情闲适懒散与世无争,不再像前世那般患得患失又自卑了。
她福了一福,才跟景临说道:“景公子误会了。小女子钦佩的哪里就是梁景淮公子,只是见到公子您相貌堂堂谈吐不俗,偏偏又误以为您是梁景淮,所以夸梁景淮,实则夸您。谁知道您竟然不是这个名字。早知道小女子就该夸景临……”
“哦?”景临唇角浮出玩味的笑,“那么为什么,郑姑娘连梁景淮的身世都晓得?”
“那是因梁副官是小女子夫家的大伯父,小女子一不小心听到了大伯父的私密话,本没放在心上。”郑琳琅振振有词,“可在以为公子您就是他所说的梁景淮时,便想着拿这件私密事跟公子邀功来的。早知道您不是,小女子也不必白费心机。”
“哦……”话都解释的这么明朗了,景临若是再说不信,便是不给对方台阶了,可就要让对方心生嫌隙了。
所以他便不再继续问。
但他自然知道郑琳琅在说谎。
全是因为梁景淮性子太孤傲,这么明显的瞧不起郑琳朗,所以郑琳琅这姑娘挺有骨气,这就跟他划清了界限。
为了更好的划清界限,还用景临当了挡箭牌。
其实景临把梁景淮请来见郑琳琅,是为了看到郑琳琅懊悔不迭的模样,和错付之后,终生抱憾的凄凉,可他没想到,梁景淮只凭道听途说听来的对郑琳琅的印象,便当面表示出了他的瞧不起。
这样自命清高、不屑于对人情世故上心的人,的确不讨喜。
但他又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郑琳琅说完,就要往前走去,她这样毫不避让的往前走,两位男子必然要让出道路来,不好总挡在她面前。
于是她就走过去了。
但却听到身后的梁景淮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