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药性会大打折扣。”
“哦……”郑琳琅这才知道,自己又自作聪明了一回。
隔行如隔山,原来所有的知识都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如果真要深入去学,是需要时间和经验慢慢积累慢慢融入,而不是在门外看到点皮毛就觉得领略到了全部精髓。
幸亏自己没直接在金世博面前消失,而是选择继续交他这个好友。
虽然交朋友初期就抱着有益于自己才结交、没什么利用价值就不想浪费时间去结交的想法非常龌龊,但活过了一辈子的人表示,成年人做事,本来就没有那么纯粹。
……
这时代的女子虽说嫁夫随夫,但娘家陪嫁的银钱是没有给夫家花销的道理,除非是女子自己情愿。
而林老大赠送给郑琳琅的铺子,即便是郑琳琅婚后才赠与,但只要说是大伯给侄女的嫁妆,便没有人能对着这铺子打主意,所以郑琳琅如今挣来的钱,她都规划到了十九号铺子的账目上。
只是她还想正面从梁浩峰这里弄点财政大权出来……
这天,郑琳琅屋子里的碳火明显供的少了。
海棠去找了,她回来时,哭哭啼啼的说:“大夫人,奴去找管家婆子,她,她居然还骂上了……”
“骂我?”郑琳琅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
知道那些奴才们越来越有狗胆,但如今敢这么明晃晃的了吗?
“骂奴。她说,爷昨晚半夜叫了热水伺候,想必是为延绵子孙累着了。今儿个爷睡到日上三竿。”海棠不敢抬头。
“那跟咱们屋里的炭火有何关系?”郑琳琅没理顺这其中的关联。
“管事的想喊爷去营中当值,可爷却让管事的给他请了假。管事的听到爷房里依然有女子的声音。想一想家规严谨,想必没有丫头敢不分白天黑夜的纠缠着爷,所以管事的说,那定然是大夫人在爷房里。”
“额……为什么要骂你呢?” 郑琳琅心里仿佛有点眉目了。
“她说,既然大夫人在大爷房里,那么,东厢房还用着多少炭火?难道要让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知羞的享受?”海棠瘪着嘴二,“奴说大夫人在东厢房,跟她怎么解释她也不听。所以还用难听话骂了奴,说是再过去纠缠,定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