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本不想打她,可是一想到若是那傻子去跟别人也说那些话,我二妹妹的名声可就彻底废了。”
听郑琳琅这一说,梁浩峰心生狐疑。
怪不得郑琳琅那天回来后,一下子像变了一个人。
若真是她说的这种情况,以她的烈性,一反常态才动手打郑婉玉,倒也说得过去。
毕竟以前,她在郑婉玉面前唯唯诺诺时,是觉得郑婉玉清纯无暇。
所以她怎么能允许那种龌龊的事牵扯到郑婉玉?
想着是梁允胡说八道,但无风不起浪啊。
“那个傻子梁允是如何破了你的心理防线?你跟我说详细点!”梁浩峰怒目圆睁。
他想知道,郑婉玉还有什么龌龊的事是他不知道的。
前世的最后他才知道,郑婉玉嫁给他的时候根本不是处子之身。
新婚之日却用了鸡血欺骗他。
一开始这玩意是个守身如玉的姑娘,可后来,为了帮梁浩峰拉挣钱的生意,竟然被一个口蜜腹剑虚伪龌龊的男人欺骗,最后不得不献身于那个男人。
从这一次开了先河,郑婉玉就堕落了,从而豁出去了。
为了给将来谋得一直往上爬的机会,她后期没少服侍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
所以郑琳琅的这番话,梁浩峰半信半疑。
“隔墙有耳,你靠近些,我跟你说。”郑琳琅哭的有气无力了。
梁浩峰果然将耳朵凑近来。
外面的轻言很好奇说什么,可惜他听不到。
但转念一想,这种男欢女爱的事,他一个还没成亲的人哪里听得?
这样想着,他的脸就红了。
郑琳琅豁出去了。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清纯玉女了,况且两生两世加起来已经是个老巫婆,什么样的事也听说过,什么样的记述野史的画本子也看过。
于是她开始摒弃羞耻感,小声描述。
野史里有关于狱中女犯人被狱卒侵犯的记载。
有的女犯人练过武可以紧闭门户,如何都令狱卒无从下手。
可就算不用药物控制女犯人,狱卒也是有许多方法可以对付女犯人的。
梁浩峰平日里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