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在大爷房里伺候着,你来做什么?”梁母尖声,“都说妻贤夫祸少,我梁家祖祖辈辈到底做了什么孽,竟让老大讨了你这样的败家老婆!自从你嫁过来,家里整日里鸡飞狗跳,没一天安生日子!”
郑琳琅吃惊道:“老夫人何出此言啊?就大爷这性子,整日里想在外边偷吃,我若是严厉管着,跟他吵吵嚷嚷,他偷养了什么样的女子,回家连打招呼都是不可能的!那岂不是三天两头占人之妻,被打成这般瘫残的回家?!也就是我有容人之量,不只是不吵不闹,还帮他做了筛选,避免了多少祸事?!老夫人怎么就越来越不知好歹……”
“呸!你个下贱坯子,真是不要那张臭脸!你怎么不赶紧去死?”梁母气炸了肺腑,她抡起拐杖来打郑琳琅。
正在这个时候,有个下人匆匆忙忙的往这边而来,嘴里夸张的嚎着:“老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喊完了的时候,人已经在梁母门口了。
“什么事儿大惊小怪的?!”梁母嘶声吼。
“老夫人!环珠姐姐出事了!”门口的小厮名叫东子。
“她是伤了还是残了?不去找郎中,来找我做什么?”梁母压根儿不想再管环珠的事儿。
可东子前来,是想在梁母跟前邀功的,怎么可能让梁母真的不管。
他慌慌张张的在门口跪下,声泪俱下的禀报说:“老夫人,您不晓得,二爷是因环珠姐姐听从您的差遣而罚了她!二爷明晃晃就是想杀鸡给猴看,让奴才等其他的下人们也都记住这茬,将来若是只顾听从老夫人的吩咐,而忽略了二爷,他便会挨个罚个狠的!”
“竟有这种事?!”梁母气的眼睛都红了,她已经把抡出来想要打郑琳琅的拐杖收回去了。
然后用力戳着地面当了支撑:“那个孽种!一个下贱奴才生出来的贱货,竟敢心生忤逆之心!果然大爷这一倒下,什么牛鬼蛇神也要趁火打劫了!”
东子是幻想着他在这个时候帮梁母办事,梁母定会提拔他为大管事,只比大管家低一级,底下所有的奴才们都得听他的,而不是像他现在,是随便一个丫头和小子就能踩踏他的。
所以才会如此“忠心”。
此刻,东子表现得义愤填膺:“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