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卿落:“盯着点儿。若是他突然打消注意不来,我就功亏一篑了。他不来,让人也将他引来!”
既然隔壁已经等着了,这边李卿落也开始等她要等的人。
她先到屏风后一个小隔间里坐着,最先来的人,竟是李恪川。
他一进厢房后,立即意识到房内还有人。
他不由喊了一声:“珠儿?是你吗?”
李卿落是以李卿珠的名义,把李恪川给骗出来的。
果然,一旦沾惹上李卿珠,这人便彻底失了理智。
李卿落坐着没动,只静静喝茶。
她听着李恪川痛心疾首的向李卿珠说着歉意:“珠儿,阿兄真的知道错了!”
“阿兄那日明明是下手想要毒哑那李卿落的,结果却让你跌入了这万劫不复的境地!阿兄不是东西!”
他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满目含泪的望着屏风。
“珠儿,你说你恨阿兄,阿兄何尝不恨自己?
“你这几日都不理阿兄,我亦是肝肠寸断……我恨不得哑巴那个人是我自己!”
“珠儿,我知道你心中苦闷。因为忠毅侯府的婚事,如今落在了李卿落这个小贱人头上!庄三郎竟敢负了你,阿兄必不饶他!”
“你放心,阿兄会全然负责此事。就算你哑了,但阿兄绝不会嫌弃你。”
“你可知,阿兄当初身边那个珊瑚,就是长得太过像你,阿兄才会失了清醒!”
“珠儿,其实阿兄对你一直,不止是兄妹之情!不知何时阿兄就……若是你觉得世上无你容身之地,阿兄愿意娶——”
“孽畜!你还不给我闭嘴!”
李朝靖一声暴怒震喝,‘哐’的一声巨响,推开了门。
右边是李卿珠的雅房。
左边,则是一间能联通的另一间雅房。
李卿落早将曲氏和李朝靖,都引到了左手边的雅房里。
而且,他们都在李恪川的前脚,就已经到了。
甚至李恪川刚刚说的话,全部都一字不落的被他们给听了去。
李朝靖满脸盛怒的冲过来,一把揪起轮椅上的李恪川:“孽畜,那可是你妹妹!你竟对她有如此不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