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脸色发青,一个站不稳,往后仰过去。
幸好何汕洛在旁边,抱着父亲。
张大夫过来,扎了银针,何文彦长吐一口气。
莫老太太也吓着了,她哪里想到女婿这么不堪一击。
何文梁赶回来就看到这个局面。
他问张大夫大哥如何,张大夫说气急攻心,别再气着了,休养两天。
何静宜拿钱给诊金,何汕洛跟着大夫去抓药,莫老太太又哭了。
“我可怜的女儿,想一想那会病着娘不在身边。”
哭两声,又对何文彦说道:“我也是气急了,外人还没说静宜她娘如何,女婿一回来先驱鬼。你岳父听大志说你回来了,还说请你回家吃饭,把事情给你解释一下。”
意思是你回乡回来先不去岳父家报平安,却做这等事,也别怪莫家闹上门来。
何文梁在中间圆场,“都是我的不是,本来今天我要和我大哥一起去给世叔请安,是我有事推到明天。婶子,你看在我几个侄子侄女份上原谅我和大哥,一会我去给世叔请罪。”
他让大侄子大侄女送莫老太太回去。
对着大哥深呼一口气。
“大哥,怎么想到请跳大神的回来?”
何文彦没法解释他以为常太太附身在妻子身上。
这会也后悔怎么先不去岳父家一趟,如果没有岳父给他一千两银子,他还不会这么想。
会想,我回何家祖宅回来为何要给你莫家说一声?
这就叫拿人手短。
何文彦没法给三弟说莫家给了他一千两,何家这辈子都没存过一千两,可是岳父就这么给他了。
岳父为何能体谅他回乡手头拮据,却让岳母来闹给他难堪?
他知道没有岳父同意,岳母不会来何家闹场。
顿时对莫父的感激变成抱怨。
面对三弟的质问,何文彦说道:“是我糊涂了。”
不再解释,闭眼躺着。
何文梁只好出去,回到自己愿意询问范氏。
范氏说了莫老太太来闹时说的每句话,还有大嫂弟媳一声声哭大嫂。
何文梁叹口气,莫家这是要和何家撕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