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彦快步走,就怕二妹跟上来。
回到家后,才想起还有个堂侄,真觉得丢人,让个晚辈看到这些。
不过总算有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书院的先生考了堂侄,当场拍板让他进书院读书,以后堂侄高中也是何家的荣耀。
何文彦对何汕桥说道:“我给你伯母和三叔交代了,我不在家他们会关照你。”
何汕桥说道:“我会照顾好自己,以前在相州读书也是住在书院。”
他们这一房守着祖宅,日子过得不算差,他来的时候家里给了银两,让他尽量不要花这一房的钱。
跟着来京是希望能在京城的书院读书。
何家曾祖父兼祧的事情,他们在相州的这一房,子子孙孙都知道。
虽然两房人家不来往,但大房那边的产业是他们这一房打理。
堂伯这次回来,父亲给堂伯交代清楚,也把这么多年的收租算给堂伯。
堂伯没要,说给族里,以后田地继续让父亲管着,收成给他们这一房。
分的田地宅院去衙门做了更名。
堂伯的母亲蒋老夫人说堂伯穷大方,到手的银子不要,骂儿子声音太大,所有人听到。
祖母说京里的人不过如此。
当初相州这边要给堂伯的父亲说的是祖母的堂姐,上一辈有恩怨,下一辈两个儿媳是堂姐妹,也好相处。
谁知道堂伯的祖母不愿意,娶了京里的秀才之女,也就是蒋老夫人。
何汕桥觉得堂伯只做对了一件事,娶了堂伯母,不仅是进士的女儿,说话行事不是刻薄之人。
他得知堂伯后天要去通州,准备收拾东西明天搬到书院去住,以后没事尽量少回来。
晚上的时候何文浦和何文梁来找大哥,何文梁学了二姐说的话之后,恨恨说道:“我怎么有这么恶毒的姐姐?莫家酒楼还没开她就这样诅咒。”
何文浦旁边解释道:“好像是大嫂说酒楼是娘家的,不是她陪嫁铺子,以后谁去了都要结账。二妹不高兴说了那些话,包氏和大侄女大侄女在门口听到。”
何文彦明白这是免得二妹到时候在他面前狡辩她没说这话,都是别人冤枉她。
何文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