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恨不得下面的人不吃不睡也要做完。
而且那个上司见不得灰尘,他们做事的地方,所有人天天抹桌子窗台,一天抹好几遍。
有个同僚好奇说如此讲究家里会如何,多方打听,知道上司连姨娘都没有,所有的人下人抹布不离手,他住的屋子,地面都是用粗布铺上,每天一换洗
又有人好奇了,想知道他夫人跟他怎么过日子,有人说,夫妻单独院子,别说他夫人了,就是他亲娘都受不了他的这种
这个上司从不在外吃饭,家里的厨房他都不放心,每顿饭盯着。后面一场风寒要了他的命,他把这事还给母亲说了,母亲说太讲究了不好,短命。
何文彦听三弟说小舅子说的,夫人随了她祖母也有些这样,想想,确实如此。
他后面劝夫人别要求事事完美,可是夫人说,尽量能做到的为何偷懒不去做?硬要强撑着,撑出病来。
何文彦说道:“有钱人我们不懂,不过他能拿出银子,帮莫家把酒楼盖了,也算是帮了莫家。”
何文梁觉得大哥说话语气有点酸溜溜,理解。
他听了大志哥说的之后,心里也是酸溜溜,不说他们何家,多少人家为了吃饱饭一辈子辛苦,码头那出苦力的,眼巴巴的等着找活干。
王东家却因为自己的喜好,花了这么大一笔钱,是何家一辈子都攒不下的钱。
何文彦说道:“这次我回来会多休息几天,你和王东家也算熟悉,回头你请他们一家来做客,也让你大嫂和王家女眷熟悉熟悉”
何文梁没说大嫂和王东家的媳妇都姐妹相称了,他说道:“王家因为钟翰林府认错人的事谁请不去。聂先生更是如此,他性格和大志兄有点像,不高兴的事不想见的人,他理也不理。”
何文彦想起小舅子,自从太太病了之后,看到他就无视,出于礼仪要称呼他一声姐夫,之外不和他说一句话
想一想太太或许也有一点这样,用三弟说的话,对他寒了心,大病一场之后对他冷冰冰,这过了多久才逐渐和颜悦色。
“来不来是他们的事,我们总要知道感激,好歹聂先生还教着汕洛。我还没见到汕洛,他学得怎么样?”
何文梁顿时兴奋起来,“我看了汕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