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怀疑那次让何夫人演戏,没准假戏真做,岳父真来了。
这么一想,毛骨悚然。
聂承平问道:“这个和我小妹的医治有何关联?”
安大夫又兴奋说道:“我一直有个方法,之前没提。如果可以,还原当初意外场景。上次我说过,让令妹受惊的是那个仆妇的人首分离。我见令妹几次称呼何夫人为娘,再演一次,让何夫人护着她,让她见被石头砸中的人没有人首分离,好端端地站起来。”
聂承安说道:“总不能让何夫人一直冒充我娘吧?”
安大夫说道:“只要能还魂,令妹清醒,慢慢接受双亲已经过世,这要你们细心陪伴,一两年内不能再受惊吓。这只是我想采取的医治方法,结果如何,我不能说是好的,你们姐弟考虑清楚,如果可行,先给令妹号脉,要补身子。”
聂承安问道:“何夫人身体里另外一个魂魄是谁?”
安大夫说道:“不知,何夫人说不知身体里有两个魂魄,更不知道另一个是谁。不过我觉得她没完全说实话,这个能理解,除了我,她说了谁也不会相信,会把她当疯子。”
聂承安见安大夫头一次这么话多,这么兴奋。
他知道大夫遇到特殊病例都会这样。
王景烨问道:“你给何夫人说了让她帮忙的事?”
安大夫说道:“没有,这个先要你们同意医治,也得你们亲属和何夫人商量。何夫人说她病症之事不要告诉她家人,但,请她帮忙,万一有点什么,要面对她家里人,她丈夫毕竟是朝廷命官。”
三个男人都沉思,谁也不说话。
安大夫说道:“你们先商量,我要去找几本书看看。”
等他走后,王景烨刚想说话,见太太急匆匆进来。
“承平承安,我给你们说……”
聂承平兄弟听姐姐说何夫人身体里另外一个魂魄是母亲,都是眉毛挑起。
刚才安大夫只是说何夫人也不知道是谁,但又说她没完全说实话。
聂承安想起小妹叫何夫人为娘,他眼睛湿润。
难道母亲一直跟着妹妹,直到遇见何夫人才进了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