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太懂得心理战术,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方式逼退一个对手。
而宋骁这样的年纪,不过就是一个少年,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连对手都称不上。
“不说别的,她的一件衣服,是普通人两三个月的工资,她的一个包,是普通人一年的工资。她的衣食住行从来都有佣人伺候。”陆时宴说的直接而残忍,“她和我怄气离家出走,不意味着她的一举一动都没人干涉。她银行卡里的余额,是你一辈子无法企及的数目。”
陆时宴就这么站着,在看着宋骁的表情逐渐发生了龟裂的变化。
“而你,告诉我,你拿什么来养她?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已经大学即将毕业,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陆时宴的口吻越发的咄咄逼人。
是一点余地都不给宋骁留,是要把宋骁彻底的击垮。
陆时宴享受宋骁在自己面前崩溃的样子。
宋骁越是坚持,陆时宴就越是残忍。
“还是你要让她跟你住在小平房里面?餐风露宿?她从来没做过家务,你还指望她给你洗碗洗衣服吗?”陆时宴嗤笑一声。
在这样苛责里面,宋骁越发显得安静。
“离她远一点,你配不上她。”陆时宴把话说完。
宋骁安静的看着陆时宴,喉结滚动。
同样是男人,宋骁在陆时宴的眼底能看见一丝异样的情绪。
但陆时宴和宋骁说话的时候,又全然是长辈的姿态。
宋骁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己,确确实实是配不上南笙。
从南笙蓄意接近自己开始,宋骁就挣扎过这个想法。
只是宋骁没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是一点点的在南笙的主动里,弃械投降。
而现在陆时宴的话,好似瞬间把宋骁拉了回来。
这样的话语,刻薄的让宋骁颜面无存。
而陆时宴看都没看宋骁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丝毫不给宋骁任何面子。
宋骁一个人安静的站在原地,空气中还透着一丝让人窒息的气氛。
在陆时宴离开后,系主任匆匆走了进来。
“宋骁,你可没真的对南笙有什么想法吧?有的话现在也要给我立刻断掉。”系主任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