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算宽敞的车内空间,现在却变得局促起来。
甚至给南笙转身的空间都没有,更不用说要挣扎离开了。
“南笙,我看你是欠教训,是我太纵容你了是吗?”陆时宴阴沉的问着南笙。
南笙想深呼吸,却完全无法喘上气。
想辩解,在陆时宴的眼底,却忽然没了勇气。
陆时宴冷笑一声,在南笙的错愕里,她的衣服被扯开,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
南笙不敢相信的看着陆时宴。
而陆时宴很清楚,南笙的不听话,是彻底的吧自己的狠戾都逼出来了。
他情愿毁了南笙,也不想让南笙和别的男人接触。
“南笙,我说过,男人的眼底就只想上床,扒光你的衣服,让你狠狠的求饶。”陆时宴说的直接而残忍。
“是叔叔现在做的事情吗?”南笙的眼眶也有些红,紧绷着情绪看着陆时宴。
这种一触即发,南笙可以轻而易举的感觉的到。
她多了破罐子破摔的情绪。
陆时宴可以这么做,她为什么不能反击。
南笙勇敢的看着陆时宴,一动不动,但是每个字也一样清清楚楚。
“叔叔,不要忘记,安晚姐马上就要走过来了。最差我就是破罐子破摔,从陆家滚出去。但是叔叔不可以,叔叔必须和安晚姐结婚,才可以拿到陆家的主动权,难道不是吗?”南笙掐着陆时宴的软肋。
“你威胁我?”陆时宴微眯起眼。
“是。”南笙毫不犹豫,“叔叔若是再阻拦我要做的事情,那也不要怪我破罐子破摔了。”
而在南笙的话音落下,徐安晚几乎已经走到了车子的边上。
车窗玻璃虽然是特殊材质,外面看不见里面。
但是走进的时候,依稀是可以看见里面的动静。
徐安晚那么敏感的人,怎么会不怀疑?
所以南笙在赌,赌陆时宴不可能这么做,毕竟在陆时宴眼底,徐安晚才是自己最为在意的人。
忽然之间,车内的气氛好似瞬间僵住了。
因为两人的纠缠,黑色的宾利在平稳的车道上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