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切洞若观火。
樊璃手指轻敲桌案，用沾了水的符笔在干净的桌面上写下一句话。
宋汐汐极可能提前得知了翎羽秘境的机缘在何处。
水迹很快消失。
樊璃思索片刻，又写下第二句话。
宋汐汐有未卜先知之力。
就在这时，樊璃发现许久不曾露面的无相尊者出现了。
他控制樊璃手中的笔，在这行字即将消失之前，在后面补充了几个字。
她在逆天改命。
樊璃瞳孔猛地一缩，短短几个字，却蕴含了庞大复杂的信息量。再联系前半句话，更是令人细思极恐！
等她想要问清楚时，无相已经消失了。
伴随无相的悄然离开，耳边还有一声“嘘”。
樊璃很快便明白过来。
这是在警告提醒她，莫要将这个事情宣之于口，心下明白就好。
樊璃闭上了嘴，慢慢放下笔，而桌上用清水勾勒出的字迹已然消失不见。
宋汐汐在逆天改命，她在改自己命，还是包括他人的命？
带着这个疑惑，樊璃睁眼到了天亮。
直到金丝虎来扒拉她的衣角，樊璃才从万千的思绪中回神。
不知不觉间维持了一个姿势一晚上，樊璃舒展了一下酸胀的腰背，定了定神。
宋汐汐身上疑点重重，还邪门得很，为今之计，是不能打草惊蛇，努力提升自身实力最为紧要。
樊璃动身前往山下坊市。
还没来得及摆摊，钱有为便从一旁丝滑地闪到了樊璃的眼前，直接截下了她。
“樊姑娘！那冰箭符你可还有？”钱有为开门见山，两眼放光地看着樊璃。
樊璃知道他一定是回去试过了那冰箭符的威力。
“自然是有的。”
钱有为连忙拿出准备好的芥子袋递给樊璃，里面装了一千个中品灵石。
“樊姑娘有多少，我要多少！”
樊璃没有接过那芥子袋，勾唇一笑，“但今天的价格可就和昨日不同了。”
钱有为“哦”了一声，“那不知今日是什么价？”
樊璃抬起一只手：“冰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