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遇到阿棠,就不对劲了。”
自从知道池棠与他不在一个国度,便一直思考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奇遇。
以前,他以为是松树。
现在想想,莫非是这令牌?
“若是如此,阿棠手里那块,会有怎样的变化呢?”
……
太原越往北走,天越冷。
到了夜里,更是北风呼啸,光秃秃的树枝吹得摇摇欲坠。
时不时掉下一截,砸在地上发出脆响。
队伍在树林与山壁之间的一大片空地扎营。
为了方便管理,萧策把每五户家庭编为一组,每组成员互相照顾。
夜晚时,五户人家围在一起睡觉,老人孩子和妇人在中间,外面由男子轮流守护。
周大头搂着二弟弟。
将军给的好衣服穿在二弟弟身上,二弟弟另一边是娘亲和小弟弟。
母子四人紧靠在一起,周围是其他姨姨婶婶婆婆,和他们的小孩。
厚厚枯草当做席垫在身下,挡一挡地面的潮湿。
身上是不知哪家拿出来的破旧棉衣,和自己家的黑被子重叠在一起,周家和旁边的婆婆婶婶合着盖。
即便如此,也到处漏风。
周大头手脚都露在外头,他一动也不敢动。
被子就那么大,他多盖一点,弟弟和娘亲就会少盖一点。
呼呼的寒风,比冰块还冷。
渐渐地,他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要是将军给的那种衣服能多几件就好了。”
他可以包裹住头,手,还有脚指头,全身上下都包裹起来。
那样的话,整个人好像睡在红红的云里。
肯定很温暖吧。
周大头拱拱脑袋,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呼痛。
他转头,是隔壁的婶娘。
女子似乎极力忍耐,紧咬牙关。
光是听着,周大头都觉得很痛。
“娘亲。”
“娘亲,婶娘怎么了?”
周大头喊了两声,乔氏便醒了。
她微微起身,抬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