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到8点,吃这么饱,去消化消化。
萧策见她眸中闪烁的星子,嘴角不自觉扬起。
“我都听阿棠的。”
“好。”
池棠笑弯了眼睛,“那你等我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就走。”
盘个简单的头发。
化个简单的妆。
再次出现时,池棠换上了红色兔毛昭君披风汉服,与萧策的圆领衫深色大氅十分匹配。
男人眼里露出惊艳,池棠微微一笑,“走吧,出发。”
古镇有十公里远,池棠打了个车。
打开后门,池棠先坐了进去。
萧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汽车的模样,看着与马车到有些相似。
他抬脚上车,结果撞到了头。
池棠听着那响声都觉得疼。
“你没事吧?”
这家伙怎么跟没坐过车一样。
“撞哪了,疼不疼?”
萧策紧了紧拳头,随即又放松,抬手挡住池棠查看的目光。
“无碍,不疼。”
果然,这东西是铁做的,过于结实。
门也奇奇怪怪,明明连锁头都没看见,却能关得严严实实。
垫子倒是柔软,还能回弹,也不知是何种布料所作。
背后还有同样软的靠垫,但他并不习惯。
萧策像在马车里一样,正襟危坐。
“后排乘客,请靠后坐稳,系好安全带。”
这年头,喜欢穿汉服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司机师傅也见怪不怪。
萧策没有动,他自觉已经坐稳了。
池棠拉了拉他,“你往后坐一点,这样待会刹车很容易摔跤的。”
“杀车?”
“何人要杀车?”
“莫非有坏人要害你?”
萧策实在不理解,汽车不就是带电的马车,马被电取代成为驱动力。
所以要电停下来,必须得杀?
电,又如何杀?
池棠嘴角一抽,伸手挡住司机投来的无语目光,把萧策推靠坐好。
“没人要害我,刹车就是临时停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