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信岂不是
苏月见幽幽开口。
“我虽有眼疾不比常人,但家中自幼对我悉心教导,读书习字从未落下,若真要写信件私通,又何须假手于人,多个把柄给别人?”
萧宁瑶和沈温姝也点头。
这字迹和信上的字完全不同,信上是女子常写的娟秀小楷,而她的字大气流畅。
围观众人也开始摇摆,苏大小姐说的有道理啊。
秦语嫣不屑,“就算你会写又如何,谁又能证明你没有让丫鬟写信呢?而且连翘不是你的贴身婢女吗,你肯定很信任她才对。”
何彦之急道:“是啊,信确实是连翘亲手给我的。”
银心上前从他手中夺过信件,看了一眼,
“这明明是连翘的字迹,分明是连翘写给你的。”
苏月见语气嘲讽回答秦语嫣,
“我平素甚少与人接触,到今日为止与这位公子只见过一面,何来的两情相悦,信是连翘给他的,字也是连翘写的,秦小姐怎知不是连翘假冒我的名义与他情投意合?”
苏月见冷笑一声,接着对何彦之问道,
“再者连翘遇害身亡一事,乃是苏府内宅私密,外人无从知晓,公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何彦之意识到他刚才大意说漏了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沈温姝也察觉出不对,这男子目光闪烁,言辞含糊不清,之前所为像是有备而来。
苏月见继续逼迫,“连翘常年下毒加害于我,她的房内还搜出许多府上偷盗得来的金银财宝。你既与连翘来往密切,不知这下毒和偷盗之事你可知晓?”
银心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语含怒意,
“你身穿的这蜀锦是京都最有名的锦绣坊的布料,其价如金,这腰间的玉坠和头上的玉簪料子细腻,雕工精细,一看就是名贵之物,公子说自己家境贫寒?”
玉珠愤愤道:“难怪府上近来盘点好些东西未能查到下落,谁晓得是不是连翘偷偷拿给了你!”
风向瞬间转变,众人开始猜测他与那丫鬟关系匪浅,说不定是想对苏大小姐谋财害命,如今见侍女死了又想攀上关系飞上枝头。
见此情形,何彦之面露慌张,强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