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睡到就算赚到。
梁竞舟一楞,等反应过来,气的直喘气,一只手护着上边的衣领,一只手攥着裤带。
“陈晏你有病啊!”
如果让梁竞舟跟人打架,他能笑着折断对方的两条腿。
但在感情方面,梁竞舟又笨又不开窍,何况陈晏的身份对他来说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
梁竞舟恼的耳尖通红,陈晏突然凑近,伸出一根手指蹭了下他的耳坠,带着些暧昧的轻笑。
“再说了,这也不算骂,顶多算调情吧。”
明个要出门,陈晏想趁晚上把头发洗了。
原身头发厚且长,平常扎辫子或是绑马尾都好看,就是洗起来麻烦。
陈晏没再耽误时间,端着大盆回屋,一扭头看到梁竞舟还在门口站着,察觉到陈晏的视线。
他重重摔上门。
仿佛在提醒陈晏,他生气了!
陈晏搓了下手指,还挺滑,为了哄人,趁晾头发的空陈晏连带着梁竞舟脱下来的脏衣服一块洗了,就是没看到裤衩。
她也没特意去问,毕竟梁竞舟看着还挺害羞。
晚上又下了雨。
陈晏没醒,倒是隐约听见梁竞舟起来了,早上才看见昨天晚上洗的衣服都挪到屋檐下边了,好像有点不一样,陈晏回头多看了几眼。
梁竞舟正在水井边洗漱,毛巾搓了几下脸,察觉到陈晏的目光,梁竞舟黑脸,“看什么呢!”
他今个新换了件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就是耳尖有点红。
陈晏终于明白那份违和感从哪来的,有点好笑,还是顺着梁竞舟的意思,“没看,早上家里不做饭了,到街上给你买包子吃。”
梁竞舟没说好或者不好,站到一边给陈晏腾空。
等陈晏洗完脸,他顺手把手里的毛巾递过去,陈晏瞥他,梁竞舟也反应过来,跟炸了毛的猫似的。
“干嘛!陈晏你嫌弃我!”
陈晏想说没有,梁竞舟根本不给她机会,满脸都是你敢嫌弃我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的威胁。
毛巾上有点凉,陈晏勾起一抹笑,“不嫌弃你,也不用特意把裤衩藏起来,下次洗了拿出来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