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日子,那就去上学。”
陈晏从来不觉着上学是唯一的出路,但在前途一片黑暗看不到光明的时候,上学是最好的出路。
桌子收拾的干净。
陈晏在院里没看到梁竞舟,喊了两声也没人回答。
她找了个铁桶,田云野又跟着跑进来,替她压水,陈晏怕他累着,“没事,我自己来。”
田云野语气认真,“陈晏姐,我明天就去上学,以后你有活就等我放学来干。”
陈晏晓得他的心思,年少时总怕欠人的还不清。
她也没拒绝,重新换了个桶,“你都干了梁竞舟干吗,让他在家吃白饭吗。”
田云野还挺向着他舟哥,振振有词,“那肯定的,舟哥吃白饭都帅!”
陈晏没忍住笑出声。
她不会用扁担,就一手拎着一个桶,还挺沉,田云野想帮忙,但左右转转都没找到机会。
只能小心跟在陈晏后边拿了个水瓢。
菜苗浇上水,陈晏用塑料布给生菜小青菜搭了个棚子,怕不结实,还特意用棍子撑着。
田云野看的好奇,“陈晏姐,这样冬天青菜就不会死了吗。”
陈晏学的不是农学,对这些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她研究所有个同学本科倒是研究农物改良的。
陈晏在实验室看过几次,隐约有点印象。
她点点头,毫不心虚,“是呀,知识就是力量。”
一直忙到中午。
腾架子的黄瓜丝瓜还没种,陈晏不知道梁竞舟去哪,中午想把昨天的鸡炖了。
她和田云野一人一个桶拎着回家,隔着远远的,就看到有个人自行车骑的飞快。
田云野语气惊喜,“舟哥!舟哥回来了!”
陈晏停下脚步,阳光刺眼,她搭手在额前看了一眼,摇摇头,“不是。”
不是梁竞舟。
田云野啊了一声,自行车在陈晏身前停下。
陈三元气喘吁吁,“嫂子,舟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