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的,当个笔筒或者竹杯也是好的。
下山的时候梁竞舟拎着竹干和野鸡。
陈晏拿竹叶逗饼子,梁竞舟看了几眼,恶狠狠的,“老子就这一只兔子,你别给老子玩死了。”
从地里回来的村民恰巧经过,看梁竞舟的眼神都不对了。
“梁混子脾气也太差了吧,你看把他媳妇吵的。”
“可不是呢,陈晏本来嫁他就够委屈了,这么丁点大的兔子还值得说。”
“你们早上没看见,他都把陈晏揍进医院了。”
他说的一板一眼,于是又引起新一轮的讨论。
梁竞舟耳尖,脚尖一挑地上的石头,冲着说的最起劲的男人后背砸了过去。
男人疼的一摸后背,刚想发火,看见梁竞舟的黑脸,默默把脏话咽了下去,“走了走了,赶紧回家,累的要死。”
人群散去。
陈晏摸了摸下巴,目光狐疑,“梁竞舟,你早上打我了?”
梁竞舟一口老血吐不出来。
打个屁!
他差点没吓死!陈晏这个小没良心的!
他白了陈晏一眼,冷哼,“对,我看你脑子不好,就是我打的。”
陈晏要不是看他长的好看,真的很想给他一拳!
从厨房搬出铁锅呛子。
陈晏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放着,劈好的竹篾用麻绳绑成中间镂空的形状。
梁竞舟坐在马扎上烧火。
热水里加入碱面,把蚕茧倒下去煮开,蚕茧变色,陈晏把家里空大盆接了满满一盆水,用来清洗煮后的蚕茧。
还好昨天晚上提前剪好,洗净的蚕茧撑开套在竹弓上,一层层的,陈晏做了五十个当一组。
这是个细致活,梁竞舟只有一只手,想帮忙都帮不上。
看陈晏动作熟练,但盆里根本不见少,他杵着下巴,“王三送那么多干嘛,下次见了非得给他一脚。”
有时候就不能说人坏话。
王三一进门,满脸委屈,“舟哥,不是你吩咐的把所有蚕茧都收上来吗,我跑了好几个村呢。”
梁竞舟回头,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心虚,“你怎么来了。”
自行车上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