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小愿喜欢这种布料的话,等下次看见我再重新给她买,真的。”
梁竞舟拉了个凳子坐下,正抱着饼子喂它胡萝卜。
听说陈晏给自己买被套,心底冒泡,懒懒散散回头看了一眼。
登时目眦具裂!
他瞎啦!粉红小花!什么鬼!他不干净啦!
梁竞舟倒抽一口凉气,就听噗噗噗的几声,陈三元手动捏住自己的嘴。
梁竞舟冷飕飕的看着他,陈三元表情严肃,语气悲痛,“原来舟哥有这种爱好,实在是,嗯,实在是与众不同大开眼界诚惶诚恐恶贯满盈嚯嚯嚯哈哈哈嘿嘿嘿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笑的实在猖狂。
陈晏抿抿嘴,梁竞舟慢条斯理的卷了下袖子,一脸的我佛慈悲,“陈三元你刚刚不是说给家里人带了礼物,着急回去吗,怎么还不走。”
陈三元一把扯住布料手忙脚乱的往外跑,被地上盒子绊的趔趄,他顾不上回头。
“这些就留给嫂子吃吧。”
不走不行啊。
再蹲一会他就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梁竞舟掀起眼皮,表情冷淡,“陈晏,你真是好样的,陈三元那个大嘴巴回去指不定怎么说我呢。”
大门半敞。
陈晏突然凑近,呼吸交织在一起。
梁竞舟脑子空白一瞬,恍惚间想起刚刚听见陈晏说的亲肿什么的,他条件反射就想捂嘴。
但又觉着不能落下风,如果,如果陈晏真的亲上来,他一定要亲回去!
陈晏牵住梁竞舟受伤的胳膊,指骨温热,她把袖子往上卷,露出那一块新长出来的粉肉。
“拆线了吗。”
他走的匆忙,当时医生说一个星期拆线,不知道在外边有没有记住。
陈晏昨天晚上洗的头发,睡觉的时候被子蒙住头,额前两缕刘海调皮的翘在耳边。
梁竞舟目光不自觉随着刘海动,咽了口口水,“嗯。”
至于怎么拆的,还是不告诉陈晏了,省的她又担心,不是,省的她叨叨。
不同于自己的体温,陈晏用指腹在伤新长的肉上微微一按,不疼,有种酥麻的痒感。
梁竞舟喉结滑动,陈晏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