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无意往这边看,万元户啊,那可是大老板。
陈晏拽了下梁竞舟的袖子,“不是只有九千吗,那一千哪来的?”
梁竞舟也没瞒她,“我屋靠近墙壁的床脚有个窟窿。”
陈晏记得,“你不是说里边就四十二块三毛六分钱吗。”
梁竞舟一脸得瑟,“那是诈王三的,老子把里边填满了。”
……他还挺骄傲
陈晏决定回去就翻床脚,务必给他全捅出来!
拿着新鲜出炉的存折本。
上边是崭新油墨的一万元,陈晏抬手看了下时间,拍拍梁竞舟的肩膀,“走,带你去供销社。”
梁竞舟以为她要买东西,跟在她后边。
陈晏直奔三楼。
张云不在,柜台前就钱冬梅自己。
看见陈晏过来,她眼前一亮,“晏晏,我刚说下班去找你呢,你就来了。”
陈晏也没客套,“冬梅姐,问到了吗。”
梁竞舟靠在柜台前闲散的看里边的手表手电什么的。
钱冬梅瞥他一眼,陈晏笑笑,“没事冬梅姐,这是我爱人。”
这是陈晏第二次在外边这么介绍自己了。
梁竞舟不自觉挺直腰杆,尽量让自己看着不那么像混子。
钱冬梅不愧是卖货的,好话张嘴就来,“晏晏对象啊,怪不得长的一表人才,看着真般配。”
她左右看看,声音轻轻,“我让张云问了,这人还真从海城进了一批手表,但前几天黑吃黑,让人家发现了。”
“听说对面有点背景,把人弄进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呢。”
也就是说。
短时间内从他这进货是没可能了。
陈晏陷入沉思,钱冬梅也有些气愤,什么时候进去不行,偏偏这时候进去。
但凡给陈晏机会,她也能跟着喝口汤。
空气有些安静。
梁竞舟扣了下桌面,两人同时看过来,他沉吟,“你们说卖手表进去的,不会是黄松吧。”
钱冬梅立马点头,“是姓黄,你认识?”
梁竞舟确实认识,他做生意一向没失手,唯独这次出了点状况,好在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