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年轻人站出来。
“不行,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当咱村长。”
“咱得继续往上告。”
梁竞舟没下车,陈晏想去陈家看看,她觉着应该不是陈四海做的。
心里有个猜测,但还没证实。
前脚刚到陈家的篱笆院子,后脚有人推开她,往地上一跪。
“警察同志,我要告陈四海淹死我闺女!”
几天没见。
钱寡妇整个人苍白干瘦,整张脸只能看到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胡桂芬从堂屋出来,眼疾手快的给了钱寡妇一巴掌,“你胡说什么呢!谁害死你闺女了,赶紧给我滚!”
她身后跟出两个警察。
其中有一个看着眼熟,上次因为陈建民的事来过。
钱寡妇不看胡桂芬,双手撑着地面,重重磕头,“求警察同志做主,我闺女今年才七岁,她啥都不懂。”
“陈四海故意骗她,大晚上的丢到河里,我闺女可听话了,从来不会主动出门。”
“警察同志一定要把陈四海枪毙,给我闺女报仇!”
这一嗓子闹的许多人凑过来。
钱寡妇闺女死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后来陈四海让人抬回去就没听说后续了。
老警察面色严肃,扶起钱寡妇,“怎么回事,你好好说。”
胡桂芬赶紧解释。
“警察同志,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之前勾引我三弟的那个寡妇。”
为了摆脱嫌疑,胡桂芬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她把俺家老三叫她家偷情,两个人没关门,她闺女自己出去掉河里淹死了。”
“她想讹钱,才故意这么说的。”
钱寡妇眼眶通红,声音尖利,“放屁!不是!我从没说过讹钱。我就是要个公道!”
不管事实怎么样。
有人报案,警察肯定要受理。
老警察看了眼胡桂芬,示意不要说话,转头看向钱寡妇,“你闺女尸体在哪,带我去看看。”
钱寡妇嘴唇发抖,“尸体,尸体烧了。”
只剩骨灰,什么也查不出来。
胡桂芬不露声色的吐了口气,“警察同志,她跟村里好多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