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家乱成一团时,她过的越来越好。
他伸手想拽陈晏,梁竞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可能是听见陈晏的名字,抬手挡了一下,陈晏后退一步,正好窝在他怀里。
陈建民佝偻着后背,“那是你爷。”
他没管家里的村民,朝着村外头也不回的离开。
老刘唏嘘一句,“也是个孝顺孩子,要是他没因为作风问题抓进去,有他看着,陈老太说不定不会出事。”
这话一说。
立刻有人反驳,“算了吧,他跟钱寡妇的事还没整清楚呢。”
“可不是,要不人家杏花咋不跟他过了呢。”
“散了吧,都回家吧。”
陈晏和梁竞舟也走了。
不过走之前,陈晏又去了她原先的屋子。
已经改成杂物间了,里边堆放新收的玉米,床上是几双脏到发霉的布鞋。
而在玉米后边,露出一角黄色。
陈晏小心翼翼取出来,是原身的奖状。
其他的都被陈老太拿去烧火了,只有这一张因为挡住,留了下来。
上边钢笔写的陈晏两个字已经模糊不清。
就像原身这个人,从陈家脱离出去,陈晏擦去上边的浮灰,叠好放进兜里。
“走吧。”
梁竞舟看着她的动作,突然开口,“陈晏,你想上学吗。”
如果是以前,梁竞舟绝对不会问出这句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属于陈晏的奖状,总觉着她不该在家摆弄坏掉的手表。
如果陈晏愿意。
他能给陈晏一场光明和命运。
梁竞舟语气认真,陈晏瞥他一眼,“我上学也会带着你的。”
她率先出去。
梁竞舟哭丧脸,不要啊!他不要上学!死嘴,谁让你问的!
到家雾还没散。
梁竞舟没觉着困,无奈陈晏让他去休息,这一睡就到中午。
阳光刺破雾层,大门半开半关,陈三元把车停在门口,陈愿和杜管月先下来,杜管月两只手拎的满满的,“晏晏在家没。”
陈晏从东屋出来的时候,杜管月正好把东西放在桌上,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