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跑。”
李妮翻了他一个白眼。
上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串门的邻居,陈晏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
过年不都是讨吉祥话,茶水没人喝。
糕点倒是换了好几盘。
下午王瑞长和宋知华来了,没带孩子,陈晏正好茶具还没收。
重新洗干净,王瑞长大老粗,和梁竞舟一样,不好这口,倒是宋知华,对于茶文化头头是道。
后来听梁竞舟说。
宋知华以前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家世落败,被王瑞长救了,这才嫁给他。
王瑞长是来找陈晏的。
关于陈晏上次跟他说装电这回事,“我趁着过年这几天,家家户户都转了转,愿意装的少,不愿意装的多。”
“总的来说还是没钱,所以我想来问问,竞舟媳妇上次说的那个生意……”
陈晏一猜他就是要问这个。
她给宋知华填了杯茶,“年前我没去县城,王大哥要是着急的话,明天或者后天吧,我给你答复。”
王瑞长摸了把光头,笑的憨厚。
“成,那就麻烦竞舟媳妇了,这事要真能成,我肯定跟县里说,给你表一个大功。”
宋知华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竞舟媳妇,人家叫陈晏。”
王瑞长估计在家听媳妇的听惯了,嘴上说那有什么区别,实则走的时候老老实实。
“那我在家等你的好消息,先走了,竞舟,陈晏。”
田桂琴和田云野也回来了。
跑了一天,田云野新做的衣服上沾的都是泥,他也有眼力劲,“奶,我自己弄脏的自己洗。”
田桂琴替他拍打身上的土,“你一个小孩会洗什么。”
田云野还有理由,“那舟哥都自己洗啊,他还给陈晏姐洗呢。”
他声音大。
梁竞舟听的清清楚楚,“你要不要再大声一点!跟村头的驴也聊一聊!”
茶具摆在堂屋新打的柜子里。
陈晏觉着好笑,顺嘴问起他下午跟陈一元他们聊的,梁竞舟帮她递杯子。
“陈大哥说定了,等年后跟着一块走,二哥想等二嫂生完孩子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