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就像是掌握一切的睥睨。
这种气势黄松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他顿了顿,还是没忍住,“你真不是舟哥派来的?”
陈晏挑眉问为什么这么说。
黄松接过手表,摸摸鼻子,“因为感觉你们很像。”
陈晏轻笑没有回答,她和梁竞舟像吗,她不知道。
黄松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在意,转回问她,“我确实不能做主,不过我可以去问问,问完之后怎么找你。”
他以为陈晏要走。
陈晏四周环顾了下院子,推开窗户,“那边房间没人住吧。”
黄松一惊,“你不会要住在这儿吧?!”
陈晏从兜里又摸出几张大团结,一块拍在桌子上,“有什么问题吗,你近期又不搬家。”
“哦对,这些是我的住宿费,你现在出门吗,早上能给我捎份早饭不,我想吃灌汤包,谢谢。”
黄松目送她往客房走。
半晌,才喃喃开口,“不是我搬不搬家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就住下了……”
话是这么说。
黄松回来还是老老实实带了灌汤包,还给加了点辣椒油。
客房就一张床,连个杯子都没有,陈晏穿着外套缩在椅子上,黄松敲了下门。
她猛的惊醒,把包子递给陈晏,黄松看她脸色不太好看,叹了口气,“那什么,我那屋里还有两床新的被子,你先拿着用吧。”
“不过说好了,从你的住宿费里扣。”
陈晏笑着道谢。
他离开前还嘟囔呢,也不知道陈晏怎么就赖上他了,不过看在手表的面子上,他忍一忍。
等大门一关。
陈晏塞了个包子到嘴里,手上有些脏,水井因为天冷压不出水,厨房有暖水壶。
先倒了一杯引水,陈晏一边等一边抬头看天。
金色洒满大地,天已经完全亮了,希望梁竞舟能早点找到她。
梁竞舟快疯了!
陈三元从没见他如此失态过,一夜过去,下巴长出一层青茬,电话就没停过,声音沙哑,明明以前肠子流出来都能面不改色的塞回去,现在手掌抖的快拿不住电话。
手下人送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