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陈同志说,厂里的老师傅换了好几批,机器也修了,但每次做出来的都不尽人意。”
顾息看着也就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年纪轻轻能坐上厂长的位置,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的,陈晏好奇,“具体是什么情况,我能去看看吗。”
顾息在前领路。
黄松没跟着,梁竞舟落后一步。
手表厂盖的平房,零件不同,很多机器都是从国外进的,所以看守很严。
难为昨天梁竞舟是怎么闯进来的。
顾息有意和陈晏合作,自然也没瞒着,“所有的零件都是按照标准尺寸做的,也能安装上,就是发条动力不够。”
生产零件的机械厂房在最中间。
现在还没停工,穿着工作服的工人坐在凳子上,仔仔细细的手工打磨。
远处的机器旁边站着几个中年人,看衣服上的标志应该就是设计的老师傅。
那边也看到顾息他们了。
几个人同时过来,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喊了一声,“厂长,这批货的刻度对不上,我们正在找问题呢。”
顾息眉头一皱。
显然已经习惯,他抬脚往机器边走边问,“刻度以前从没出过问题,是动了哪里吗。”
说着想起来,“这是我们新来的设计师陈晏,让她也看看。”
这一群老师傅老早就看到陈晏和梁竞舟了,但看他俩的穿着打扮,以为是顾息的亲戚。
听说陈晏也会设计,先前说话的那个尖嘴猴腮表情怀疑,“她?这么年轻会看什么?还是个女的。”
说她年轻可以,女的怎么了,陈晏余光瞥了一眼这人,“找问题动的是脑子。”
这人一愣,正好梁竞舟跟上,小梁单手插兜,极其嚣张的往他下边看了一眼,又极其嚣张的离开。
男人气的面色涨红,“你!”
机器门开着,顾息已经找到刻度的钻头,折身进去,陈晏在外边没动,其他几个师傅小声说钻头是新换的。
按理来说不会出问题。
等顾息出来,拍了拍手上的机油,一脸为难,“陈同志你看……”
他也找不到问题,陈晏摊手,“说明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