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嫌弃,牙花子都笑出来了,怕陈晏站不稳,还特意用手环住她的腰。
黄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陈晏拿舌头狂舔梁竞舟的嘴唇。
他急忙捂眼,陈晏身体一僵,一脸惋惜的拖着舌头离开梁竞舟的脸,还贴心的用袖子替他擦了擦。
梁竞舟觉着没所谓,替陈晏拉开车门,趁她坐进去的时候,小声提醒。
“回家再舔。”
陈晏身子一歪。
后边黄松也上车了,他表情僵硬,双手放在膝盖上,双眼目视前方,顿了顿,又僵硬的转动身体。
如同一尊风干的木乃伊,背对驾驶位,语气硬邦邦。
“对不起我耳朵瞎了没听到。”
先把黄松送回他住的地方,回去梁竞舟非要给陈晏做饭,买了整整一后座的食材。
家门口停了辆车。
陈三元急匆匆的下来,“舟哥,嫂子。”
梁竞舟拿钥匙开门,眼神问他怎么了,陈晏拎着一包鸡腿,陈三元语气复杂,“在祈雪那找到个人。”
“田水村教小学的焦良老师。”
门刚打开,陈晏惊讶,“焦老师?他怎么会在这。”
梁竞舟拉开厨房的灯,示意陈三元一块进来,他顿了顿,“听祈雪下边人说,是年前带回来的,一直关在地下室,他——”
“他状态不太好,已经送去医院了,祈雪逃走之前最后见的就是焦良,他可能也是唯一知道祈雪去哪的人。”
家里没有围裙。
梁竞舟挽起袖子,先切牛肉,陈三元去洗番茄,“祈雪为了折磨他,放了六只狗,左腿小腿咬断了,就剩骨头,没及时送医,就算治好估计也瘸了。”
“身上大大小的伤更是无数,”他咬了下牙,“下边人劝过祈雪,被她割了舌头。”
她把在梁竞舟身上受的气,全部报复到外人身上。
陈晏站在厨房门口,吹进来的冷风呛的喉咙发痒,她轻轻开口,“是那天从梁家走之后吗。”
陈三元楞了下,反应过来,急忙解释,“嫂子跟你可没什么关系,就是祈雪自己变态。”
“医院那边说了,焦老师身体没大问题,晕过去也是失血过多,等他醒了多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