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听见了,眯眼,“他们老陈家怎么回事。”
“一个找不到媳妇,一个惦记别人媳妇。”
那个找不到媳妇的正好推门进来,闻言一愣,然后捶胸顿足,“太脏了!舟哥骂人太脏了!不活了我!”
梁竞舟往他嘴里塞了个饼子,没用筷子。
陈三元咂咂嘴,一抹没哭出眼泪的眼睛,“好吃,想吃,还要。”
陈愿刚好挂了电话。
不然还能跟陈三元聊几句,锅里煮的酒酿鸡蛋,还好陈晏做的多,盛了三碗,陈三元坐在他俩对面。
梁竞舟吃的差不多了,他不爱喝酒酿,悄咪咪把鸡蛋夹到陈晏碗里。
陈晏装看不见,拿勺子的时候还不小心把碗往梁竞舟旁边推了推。
陈三元化狗粮为食欲,基本三口一个饼,早饭还没吃完,外边来人。
几天没见。
顾息看着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头发剪短了,露出精神抖擞的眉眼,一笑牙齿挺白。
他晃晃手上的公文包,“陈晏同志,我来谈合作。”
小院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雨。
梁竞舟把二楼的茶具搬到客厅,顾息坐在沙发上,“我把能想到的合同条约都写出来了。”
“陈晏同志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填充的。”
陈晏随意翻了下手边的白纸,翘起二郎腿,“我就一个问题,老侯怎么处理的。”
顾息端正坐姿,表情严肃,“我给了他一笔钱,把他调到建材厂看大门了。”
他甚至没让老侯在手表厂。
就怕之后出事。
陈晏露出满意的笑,“我没问题,顾厂长等一下。”
设计图放在二楼书房。
陈晏上去拿,梁竞舟把泡好的茶递给顾息,他四周环顾客厅的装饰,昨天梁竞舟拿回来的照片没收回去。
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顾息有些惊讶,“这不是方夷的全家照片吗。”
梁竞舟抬眼看他,顾息伸手把照片拿过来,“他家挂在墙上的,宝贝的很,梁同志怎么会有。”
恍然想起他和梁方夷都姓梁。
顾息勾起笑,“梁同志跟方夷是亲戚啊,怪不得你俩长得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