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这次还走不。”
“钥匙放堂屋呢,坐车累了吧,快进屋。”
田云野已经拉着梁竞舟的手去看房间了。
梁竞舟不无所谓,先跟田桂琴打招呼,这才过去,隔着一墙远,就听他极其敷衍的应和。
“哇野哥,两张床,你对我真好,是让我跟陈晏分开睡吗。”
田云野小孩不懂事,还奇怪呢,“当然啦,我和奶奶占了陈晏姐的房间,陈晏姐才搬去跟你一起住的。”
“我本来想给你们留两个房间,奶奶不同意,我偷偷给你们加的床。”
他说着拍了拍靠近窗户的那张,“你睡这张舟哥,这张小,那张大,给陈晏姐。”
梁竞舟气的直接锤他一顿。
或许是梁竞舟开车回来的,村里有车的一共也没几个。
消息很快传开,陈晏拿着钥匙,梁竞舟先去开门,田桂琴一手拄着拐杖,和陈晏走在后边,轻笑。
“你们走之后,家里一直是云野打扫的。”
“他昨天才把被子给你们重新晒了,你们今天回来正好能盖。”
梅花的花瓣谢了。
只留狰狞向上的树枝,田云野挨了一顿揍,想明白一些他这个年纪不该想明白的事,偷眼去看梁竞舟,清清嗓子。
“我只晒了舟哥那屋的,陈晏姐这屋的没晒,要不今天晚上陈晏姐先跟舟哥睡?”
梁竞舟满意的笑笑。
田云野放下心,这才恢复话痨,“花瓣谢的时候可乱了,我一天都得扫两回,上学扫,放学还得扫。”
“哦对,还有这个。”
箩筐倒扣,田云野从里边薅出一只蓬松的灰色生物。
梁竞舟单手插兜,皱眉,“田云野,你在我家养猪了?”
田云野赶紧扒开灰色生物眼前的毛发,“舟哥,是饼子!”
梁竞舟满脸惊讶,陈晏也差点没认出来,饼子扒拉四条腿要回窝啃胡萝卜。
梁竞舟走过去单手拎起来,一脸嫌弃。
“梁饼子,你给老子赶紧减肥!不然老子把你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