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奔波。
她都快忘了原身父母的坟在哪。
到底是用了人家闺女的身体,也该尽尽孝。
约定好过两天来拿,结婚证要在县政府领,门口挂着个竖着的白色牌子,用黑字写的。
梁竞舟把照片和两个人的户口推过去,一张纸,写了两个人的名字,盖上钢印,这就栓定一生。
梁竞舟看着鲜红的印章。
遇见陈晏之前,他得过且过,浑浑噩噩,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一个人。
陈晏也挺激动,就像梁竞舟说的,她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馋他身子,没想到一年多,终于有机会亲自上手。
上午在照相馆。
陈晏小声说的那句,就是告诉梁竞舟——
——有了结婚证,我就能光明正大对你做点什么了。
陈晏刚把结婚证收起来,给他们办证的语气熟悉,“舟哥,这就是嫂子啊,恭喜恭喜。”
陈晏好久没听过这么熟悉的开场了。
梁竞舟面对旁人的时候游刃有余,隔着桌子捶捶他的肩膀,“到时候请你喝喜酒。”
办证人哎了一声,“那可说好了,一定要邀请我,对了舟哥,县长之前还念叨你呢,说你老长时间不来了,我听说——”
他左右看看,凑过来,“我听说县长快调回海城了,你要有时间就去看看他老人家。”
梁竞舟拍拍他的肩膀,点头没说话。
等从里边出来,陈晏坐在车上撑着脑袋,看他,“我怎么没听说你还认识县长。”
梁竞舟看着路边发芽的树,半晌开口,“县长姓梁,他刚调来的时候,主动找的我。”
“应该和海城梁家有点关系。”
梁竞舟之前不知道父母死亡的真相,没有往这方面想。
今天一说他调回海城,这才反应过来。
就是不知道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