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子而已。”
这话一说。
梁县长似乎愣了愣,眼神闪过一丝怀念,他看起来脾气很好,对谁都乐呵呵的。
唯有这次笑的真心实意,“因为以前有个人就是这么骗我的。”
车子停在村口的大榕树下。
早在陈晏说要开厂,王瑞长就带人看过了,早早选好合适的地址。
在后山和村子旁边,靠近田水河的位置有一大片空地,以前老人说是什么下等田,不适合种粮食,这些年一直闲着。
用来盖厂子再好不过,而且正好相邻村口的路,运货出去也方便。
陈晏和梁竞舟跟在后边,这种时候完全不用他俩出面,这边动静大,村里有听到消息的就都过来,无视梁竞舟的黑脸,小声问陈晏什么情况。
陈晏倒也没瞒着。
晓得村里要发展起来了,有那些明白人很支持,当然也有不支持的。
光陈晏就听到后边有人语气阴阳,“说什么盖工厂,不就是让我们干活,他们等着拿钱吗。”
“要我说,我可不干,你们也别相信,要真有这么好,能轮的到咱村。”
陈晏往后看了一眼,说话的是个熟人。
很久不见的钱寡妇跟换个人似的,穿着半新不旧的春装,嘴上抹的通红。
她似乎发现陈晏的眼神,丝毫不惧,甚至瞪了她一眼,猛的拔高声音,“有些人打心眼子里就是坏的,没出嫁之前克的一家人过不上好日子。”
“这出了嫁之后也是个祸害,我们家老三说得对,早知道就该生出来的时候就摔死。”
身边村民默默离远一些。
陈晏觉着好笑,“你也别有些人,想说我就提我的名字,想说还不敢说,真丢人。”
钱寡妇噎的没话说,她挺高胸脯,“你!我就是说的你怎么着吧!”
梁竞舟眼神沉沉,四周看了一圈,朝一个方向走过去,揪出站在人群里的陈建民,一拳打在他鼻梁骨上。
就听一声闷响,陈建民当时鼻血就下来了,他出手快下手又重,陈建民还没反应过来,梁竞舟冷笑一声。
“管好钱寡妇那张破嘴,再让我听见她说一句陈晏,说一次我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