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第一次看尸体解剖,也吐了个半死。”
她说的是前世自己的经历,那会儿她刚进大学,上了第一节解剖课,整整一天没吃饭。看见动物内脏就想吐,到现在她也不吃猪肝,猪肚,猪腰,猪肠子。
瞧着就像是人身上的,不管多好吃,她都不会碰,感觉难以下咽。
对此,庄国栋深有体会。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我们那会儿正值内忧外患,到处都在打战,解剖课基本上处于停摆状态。理论知识是有学,实践课几乎没有。”
他边说话,边帮着陈楚楚一起收拾,手术做完了,手术器械的收拾起来,交给护士们去消毒。五楼一直人手紧张,有些事都得医生亲力亲为。
要是在外人看来,庄国栋是主刀医生,陈楚楚是观摩医生。
只要庄国栋知道,他才是观摩的那一个。不但没因此感到失落,还十分沾沾自喜,他看好的人很争气,能够独立完成手术。
一会儿的手术报告,他要照实写下来,以后他们医院就多了一名医术精湛的外科医生。
太好了,有了陈医生的加入,军医院的外科技术能更上一层楼。
两人收拾好,推着小推车出了手术室,庄国栋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准备写手术报告。
陈楚楚推着车去了四楼,将手术器械交给值班护士,转身是去了刘富盛的病房查看。手术是她做的,她必须全程跟着,直到刘富盛麻醉过后清醒。
房里就他一个人躺着,陈楚楚仔细端详他的脸庞,越看越心惊肉跳。
世上真的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