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极爱干净的人,不喜欢身边的物品乱糟糟,邋里邋遢,就连车上的坐垫都特意让雷鸣洗过了,也是来之前换上的。
他的楚楚是医生,也爱干净,这点跟他很配。
“没有,我就是看看你今天身上穿的黑裤子,是不是上次穿的那条。”傅浩喆问了,她不能不回答,实话实说,没必要编瞎话。
她就是好奇。
“不是上次那条,那条洗了,昨天才洗的。”傅浩喆替陈楚楚打开车门,等她上去坐好,又替她关上,十分绅士,“我被借调去市里的公安局了,这两天一直待在那里。”
说完,绕到车门的另一边,打开,坐上来,关好车门,启动车子。
陈楚楚愕然:“你被借调去公安局?为啥?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的案子?”
“对。”楚楚真聪明。
傅浩喆看着后视镜倒车,他的车技很好,根本不用伸出头去看外边,就看着后视镜,方向盘转动几下,立即掉头离开。
“那案子是不是查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陈楚楚好奇地凑近傅浩喆的耳朵边,很小声地问。
傅浩喆微微点头,握方向盘的手被青筋暴起。
他的姑娘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靠得这么近,那股子若有似无的栀子花味道直钻人鼻,让他的心跳得非常厉害。
“砰砰砰”的,像是要跳出喉咙口,努力压制住心里的悸动,平稳地开着车,尽量让自己的声线保持平静。
“是,你不都分析过了吗?能动用死士的,阴谋一定不小。可惜人死了,线索就此断落,我们还在摸排中。楚楚!你有什么想法?”